但我从未呼吸到那清纯肃穆的空气,
济慈是从一个欣赏艺术作品者的观点来说诗的。诗被比拟为“美好的城邦与国度”及“黄金的地域”。他自己在阅读查普曼译荷马时,最初是观察天象的天文学家——当“一个新的行星游移进入他的视野中”。之后济慈变成了探险家,“带着荒诞的臆测”,他发现了一片新的土地与海洋。在济慈完美的诗词中,世界代表了艺术。很清楚的是,对他来说,科学与艺术的欣赏与探索是来自于同一个源头,对美好土地的爱——“黄金的地域”。如我之前曾经指出的,对潜意识心智的探索(顺带一提,这是弗洛伊德发现的一块未知大陆),显示了美好的土地代表了所爱的母亲,而想要追寻这些土地的欲望,则来自于我们对她的欲望。回到这首十四行诗中,也许可以这么说(我对它没有任何仔细的分析),那位统治着诗的国度的“眉宇深锁的荷马”,代表了被欣赏与强而有力的父亲,当儿子(济慈)也进入了欲望的国度时(艺术、美、世界——最终是他的母亲),他追随了父亲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