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林桡也不至于情绪这般低落。
姚殊忍这不解没有多问,而是耐心等林桡自己组织语言。
果然听他接着道:“他姓谢名谦,特意从京城赶来,是为了见我一面。”
男人的声音有些哑,说到这里,姚殊慢慢地也明白了。
王氏和谢谦,是无论如何都扯不上关系的。
她突然想到原书中有关林桡身世的隐晦描写,觉得自己似乎渐渐触碰到了事情的真相。
此时,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可能让林桡感到难过的问题,而是问道:“谢谦……他是怎样一个人呢?”
林桡想了想,认真地给出了一个评价:“谢谦是个文人,身上有风骨。”
姚殊不由得笑了——这算什么评价?
又听林桡接着道:“他做事并不随心所欲,看似无欲无求,身上却有很重的枷锁。”
她不解:“这又怎么说?”
林桡果然没有那么低落了,而是跟姚殊说起了谢谦。
“谢家的枷锁。他年纪并不大,容貌也尚年轻,可神色中并未有过一刻的松快。”
“阿殊,我虽未与他相认,可当我看到他的容貌,便知道他不会是个与我不相干的人。尤其是他和阿志站在一处时,我就知道,我身上一定流着谢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