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人翻阅着账簿,脸色一寒:“这件事还是先跟七殿下汇报,我也是临危受命,陛下担心七殿下搞砸,这才派我来盯着。”
“陛下英明。”齐县令冷哼一声。
“闭嘴!”钱大人动动手,想敲晕他。
同他一共没说几句话,齐县令对七殿下的嫌弃,他是听的真真的,表达的是情真意切,这不晓得的还以为是七殿下给他穿了小鞋。
“钱大人,齐县令。”县令府的奴仆站在不远处行礼,神色有些慌乱又带些无可奈何和气愤。
“怎么了?”齐县令皱眉问他,直觉没好事。
奴仆跑过来过来:“七殿下,七殿下他...”
他说着偷偷瞧了一眼钱大人心里打鼓。
“但说无妨。”钱大人温和开口。
“七殿下将准备的筵席掀翻了,他说,他说太难吃了。”奴役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齐县令猛地弹起来,怒火冲上心头:“一桌子全都掀了?”
“是”奴仆为难的点点头。
齐县令顾不得钱大人劝阻朝着后院跑,先前翻新过的县令府是现在安言县最为安全的地方,很多无家可归又行动不便的老者都被安排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