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人的妻子哭了起来。
“波尔托斯先生，”她流着泪说道，“我跟您发誓，您已经狠狠地惩罚了我，往后要是再碰到类似的状况，您只需要跟我说就行了。”
“得了吧，夫人！”波尔托斯愤愤然地说道，“拜托您，我们别再谈钱的事了，这真是羞辱人。”
“这么说，您不再爱我了！”代理人的妻子缓缓道，听起来伤心不已。
波尔托斯极其郑重地保持着沉默。
“您就是这样回答我的？唉，我明白了！”
“夫人，请想想您对我的伤害吧，它就在这里。”波尔托斯说着，把手放在心口上，用力地按着。
“我会弥补的！亲爱的波尔托斯，您相信我！”
“更何况，我向您索求什么了呢？”波尔托斯一脸淳厚地看着她，耸了耸肩，接着道，“只是想借点钱，仅此而已。不管怎么说，我是个讲理的人。柯克纳尔夫人，我知道您不富裕，我知道您丈夫得像蚂蟥似的，缠住他那些客户不放，才能压榨出可怜的几个埃居来。咳！如果您是伯爵夫人、侯爵夫人或者公爵夫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我肯定就不会原谅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