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该管的事儿吗!
这是把他堂堂骠骑将军的脸搁脚下踩呢!
留在茶座里的景颜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道:“沈将军?”
宫壁禾对这种公开捉奸的事儿不感兴趣,喝了口茶,还没下肚便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你说谁?”
景颜擦了擦脸上的茶水,解释道:“方才那位,很像沈将军,沈军从,不过我久未见他,不知认错没有。”
沈将军?沈军从?她舅舅?
就在景颜话音落下不肖三秒,帘子再度被人挑起,一道高傲骄矜的男声淡淡响在宫壁禾头顶。
“何人在此议论家父?”
入帘一柄长剑,剑身镶玉佩珠,剑柄上一条银色流苏,坠着一块儿兽面纹牌。持剑人是名少年,约莫双十年岁,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一脸正气,穿着墨青色的猛虎服,俊秀非常。
又是一美男子!
宫壁禾尚未反应过来,倒是景颜起了身,面露惊愕,然后渐渐惊喜,最后唤了一声,“可是沈蕴少将军?”
“正是沈蕴,阁下是?”
少年将军执剑拱手做了个礼,景颜忙作揖回礼道:“在下乃南平景家长子景颜。”
“原来是镇南王家的大公子,失敬失敬!”沈蕴笑笑,“大公子何时回的京?听闻镇南王大公子素来自律,文造颇深,怎么也在这烟花勾栏地?”
一边说着话,沈蕴的目光一边缓缓飘到了一旁,一把宫壁禾看清,沈蕴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