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裴安君曾经在姜云染身上踢了硬板,她索性跟裴安君定下了计划,还让裴安君物色一个人,特意接近姜云染。裴安君很快便选定来顺布庄的姚东家。
那姚东家今日还来汇报过,说不出几日,就能有好消息,姜云染一听价格低,就十分心动。
秦芳若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但眼下,一切都泡汤了。
她眼看着裴安君底下的人,将那姚东家的穴解开,又扯了他嘴里的布,姚东家总算能说话。
裴安君怒火中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问你,你是如何被拆穿的?”
姚东家自己也很懵,“那姜云染不可能看得出来,不可能的。若看得出来,她早就推掉这桩合作,不会让她的人来传话。”
裴安君一巴掌呼过去,“废物!你还沾沾自喜,如今却害得大家都被闲话,被人做了局都不知道!”
秦芳若的指甲抠进了掌心中,抠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来。输了便是输了,她与裴安君,都不是蠢货,都以为这次放长线,能钓到大鱼,到头来竟都不如姜晚池的算计。
她深吸口气与裴安君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盖过这事,不能被我爹知道。若我的名声受损,你也活不长。”
裴安君半眯着眼看她,事已至此,即便他能掩住十个人的嘴,难道还能掩得住所有人的嘴?
这事她怪不了他,谁叫姜晚池把他们都看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