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让邵钦去车站接你。”
“他接我得二十个银圆。”
“就当赏他了。”
江书瑶和秦砚池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姚君安插不进去话，才吃了几口饭就放下了筷子。
“饱了。”
饭后秦砚池送姚君安出门。
江书瑶将身子没在水里，连头也闷进去憋气。
姚君安来秦楼肯定是自己提出来的，可是秦砚池允许她跟来了。只要她没太过分，他是让着她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什么事情会重要到秦砚池允许一个不喜欢的人粘着自己，进门跟着进门，出门跟着出门……
江书瑶感觉光亮被遮住，猛地仰头从浴缸的水里出来。看清楚来人，她冲脸上抹了一把：“秦砚池，你是鬼啊，都不会出声的。”
秦砚池坐在浴缸边：“来好一会儿了，你没发现。”
江书瑶心里有好多话想问他，想问他在忙什么，想问他有什么自己能帮忙的，可是想起之前，所有的话吞回肚子，只挤出一个‘哦’。
“江书瑶。”
“啊？”
秦砚池忽然一本正经地喊她的全名：“我确实要你帮我打探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