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道:“抱琴说这些时,也不是特地要告诉奴婢什么,就像说闲话似的,说着说着就提起来了,也许是想提醒奴婢什么,不,是想提醒您什么。”
红颜细思量,拿捏着抱琴的话是否可信,说道:“我担心的并不是这些话的真假,而是纯贵妃若知道我在针对她防备她,会不会做出更疯狂的事,她当初能害得我与和亲王在内务府惹出那样的尴尬,就是有些手腕的。”
樱桃笑:“可奴婢从没向抱琴打听纯贵妃娘娘的事儿啊,不过是闲话几句,是她自己上赶着把什么都告诉奴婢呢。”
红颜看着樱桃,樱桃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爷爷手把手教我的,该说什么该是什么神态语气,都仔细学了的。”
“让和公公费心了,原本他老人家该清清静静安度晚年,却多了我这么个麻烦。”红颜心中感激,更有几分愧疚。
樱桃道:“主子不要这样说,我爷爷乐呵着呢。他说他伺候先帝爷一辈子,活着就是继续为先帝爷看好这个家,您的事就是万岁爷的事,万岁爷的事就是我爷爷的事,他还嫌我笨,巴不得亲自来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