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内门上的铜环有节奏地抖了抖———外门没有锁,以表示家里有人。
“哪个家伙又来敲门啊?”
宋戴克抱怨地说,把显微镜放回到桌上,然后他大步向门口走去,粗鲁地把门打开,但是马上又脱下帽子行礼,这时,我在宋戴克的身后看到一位女士。
“您是宋戴克医师吗?”她问道,只见我的这位同事欠身示意。
这名女士继续说道:“我应该先和你预约个见面时间的,可是事出紧急———是关于诺柏·霍比先生的事,因为今天早上我听说他来拜访过你。”
“哦,是的,先请进吧,可爱的小姐,”宋戴克恭敬地说,“里维斯医师和我正要到苏格兰场去调查这起案子。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同事里维斯医师,他和我一起负责这起案子。”
这次的访客是一位二十岁左右、高挑娴雅的女子。她先向我回礼,然后沉着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