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还的！”
“好，那么我替史丹卜克伯爵很高兴，他将来会还你的；可是她的确爱他，非常爱他，常常在爱他……”
“爱他！……”克勒凡的脸完全变了样，“哼，毁谤一个女人是卑鄙的、下流的、小人的行为！……先生，一个人说这种话是要能证明的……”
“我可以拿证据给你看。”
“我等着！”
“亲爱的克勒凡先生，我什么时候，哪一天，几点钟，能够揭穿你未婚妻丢人的行为，我后天可以告诉你。”
“好极了，那我才高兴呢，”克勒凡一下子又镇静起来，“再见，孩子们。——再见，李斯贝德……”
“你跟他去啊，贝德。”赛莱斯丁纳咬着贝姨的耳朵。
“怎么，你就这样走了吗？……”李斯贝德在后面叫着克勒凡。
“啊！他狠起来了，我的女婿，他老练了。法院、议会，那些政界司法界的门道把他教出山了。哼！他知道我下星期三结婚，今天是星期日，他老先生还说三天之内可以把我老婆出丑的日子告诉我……亏他想得出……我要回去签婚约，你跟我来吧，李斯贝德，来！……他们不会知道的！我本想留四万法郎利息的存款给赛莱斯丁纳，可是于洛刚才那种行径教我永远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