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这样一种体制，说破天，人家也不会给他开后门。
直接开一个书店也不现实，上面不会批。
就在他为难的时候，沈波建议在印刷厂开办售卖窗口。
“好，那咱们就开辟印刷厂这一条销售渠道，我继续从黑市走货。”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互相结合着来。
林琛在印刷厂商议具体事宜的时候，姜宁去纺织厂找宋佳了。
高考恢复的消息确定后，宋佳就放弃了去市里学习的机会，而是将机会让给了别人。
在贺骁的周旋下，她调到了他办公室的隔壁，成了综合办公室的后勤。
后勤工作不像财务科那样，时刻需要提高精神，白天也有时间看书复习。
关键是，两人办公室挨着，每天中午的时候，宋佳便拿着打好的饭，钻进贺骁办公室，两人可以一起吃饭，再温存一会。
姜宁走进厂区，还没到办公大楼，就看到宋佳和高小兰两人在自行车棚处急赤白脸的。
“我说这里自行车怎么每天都倒一大片，今天总算让我抓到现行！”
宋佳抓着高小兰的手，就要往保卫处带。
高小兰甩开她的手，态度嚣张：
“我在找自行车，不小心碰倒了而已，你别往我身上扣屎盆子。
你这种人，不就是仗着有一个副厂长的丈夫，在厂里横行霸道！
我真替刘军感觉冤枉，为了一个别人不稀罕的学习名额，把自己的命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