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男人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盯着她绝美精致的小脸。
“呵呵……”季可人转回头，看着上方男人俊美的脸，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你可以不说……”
沈君然扯唇，身躯微微压住她，还是选择坦白，也觉得没有必要隐瞒：“有，我有过一个女人，二十五岁那年，在你忌日那天，我喝醉了，醒来后发现一个陌生的女人躺在身边……”
那一次，算是一次稀里糊涂的经历，他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也不知道她的名字，甚至毫无感觉。
第二天醒来时，沈君然很懊恼，自那以后，再也没再公共场所喝醉过！
季可人盯着他，眼睛眨了眨，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你介意吗？”沈君然看不出她的情绪，剑眉蹙起，突然心生了几分紧张。
季可人没有作声，久了才摇头道：“你是成年人，三十岁没有过女人才不正常呢！”
她实话实说，过了十年他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结婚已是万幸，她怎能要求他必须是第一次？
而且，三十岁的男人有过女人再正常不过，之所以问他，只是想知道他所有的事，并不是介意。
“你不介意？”沈君然剑眉紧锁，见她点头，眉心拧得更紧，“……一点都不介意！？”
“不介意……”季可人没有仔细瞧他的神色，眼睛看着窗外的夕阳，微笑着说，表情好像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