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杀他们？”
苏雨搓着手指:“我恨姚露，他从小到大就比我强，他明明知道我喜欢袁航还跟我抢他。”
“那卫琳呢，她又怎么得罪你了？”
苏雨长叹了一声:“怪就怪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只能送她去跟姚露做伴。”
“你是怎么杀的卫琳？”杜枫突然问道。
“我……我砍了她一刀……”苏雨的回答有些慌乱。
“砍的左边右边，砍了几刀。”
苏雨的头上微微冒出了汗珠:“这么久时间了，我可能忘了。”
“忘了？”杜枫平静的望着苏雨。
苏雨突然感觉这个男人并不向表面看起来这么玩世不恭，他心计很深，看似波澜不惊的眼睛背后谁也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苏雨感觉这次自己似乎陷进了进退两难的地步里。
“苏姑娘，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自首。我也不明白你在替谁掩藏什么。你这样只会越陷越深。”杜枫吐了个烟圈，“爱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
苏雨脸色一沉，被杜枫尽收眼底。
“你不用这么惊讶，从我被你催眠醒了的那一刻开始我变知道凶手是谁。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今天你来自首更加验证了我的猜想。”
苏雨笑了笑:“杜警官你真的很会猜想，可你的猜想都是错的。真正的凶手就是我，人都是我杀的。”
“苏雨，你这样认罪没用。就算这个案子凶手是你，那十八年前的案子呢？凶手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