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冲到它身前,钱文义突然一跃而起。因为脚下有海马,虽然只能一只脚着力,但他还是跳起了足有三尺多高,那蛇人的枪恰恰从他脚下扫过。他跳过这一枪,落下来时却不差分毫,从又插进海马上的皮套里,只是我已冲到那蛇人跟前,这一枪成了拦腰扫向我了。
蛇人的力量大得惊人,这一枪扫中的话,说不定我会被扫成断成两段了。现在想要跳起也已来不及,我大吃一惊,这一枪来得太突然了,不及多想,伸出左手一把抓住枪杆,只觉一条手臂嗡地一麻,人已附在枪杆上被扫得滑了开去。
还好没有受到实力。
百忙中松了口气,但现在我被这蛇人扫得在地上画了半个圈,只能勉强站稳。我也根本没料到居然会变成这样,那蛇人力气太大,我抓在枪杆上,被甩出去时速度比自己滑动还快,在泥地上滑了小半个圈,正在惊慌,钱文义已经冲到了它身边,手起一刀,正刺入那蛇人胸口。这蛇人也当真硬朗,呼喝一声,将枪又抓了回来,看样子要用枪来刺钱文义。但它忘了我正抓在枪杆上,它一回手,却把我也带得靠近了自己。这是个好机会,我看准了它的肋下,不等它长枪收回,左脚又是一蹬,人风驰电掣般冲了过去,砰一声撞在它身侧,手中的百辟刀同时刺了进去,直没至柄。这蛇人再硬朗也受不了接连受两道重伤,身体定住一般动也不动,顿了顿才倒了下去。我趁机将百辟刀从它体内拔了出来,刀刺入太深了,像是被钳住似的,拔得很是费力,一拔出来,从伤口又一下喷出了鲜血,将我身上也染红了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