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的适时介入让两人松了一口气。两分钟之后,他和奥尔洛夫夫妇已经心情愉快地坐在他们的宿舍里。[或是sixteenths(十六分之一),库努曾因为奥尔洛夫夫妇的宿舍(quarters,也有四分之一的意思)面积较大而改成了这个名字。这个双关语除了萨沙马上意会之外,库努都要向其他几个费尽唇舌解释,令他颇为后悔。]
“谢谢你,伍迪,”奥尔洛娃一面说着,一面递给他一个玻璃球,里面盛着他最喜爱的阿塞拜疆“雪唛哈”酒,“我正好希望你能伸出援手。我猜你一定有——你们英语怎么说?锦囊妙计。”
“我相信有,”弗洛伊德一边回答,一边从玻璃球里吸出几毫升的酒,心满意足地品尝着,“钱德拉若有冒犯之处,请多包涵。”
“幸好舰上只有一个疯狂科学家。”
“你平时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老学究型的奥尔洛夫笑着说,“不管它了,海伍德——言归正传。”
“我的建议是这样:让钱德拉自行处理,然后会有两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