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阮耳这几天以来最长闻到的味道。
“不要怕,是我。”季廖出声说道。
阮耳抬头看过去,季廖一身的血迹,他站得距离阮耳有些远,怕自己身上的味道让她不喜。
虽然他已经开始让阮耳厌恶了。
“陆庭风已经死了,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
季廖笑着说带。
“从此以后没有人能再束缚我,耳朵,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距离这里不远有一片非常漂亮的草坪,我们可以在那里举行婚礼,我会请最优秀的司仪过来,在那里举行,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他没办法给阮耳一个正常的婚礼,但是他们两个的婚礼,其他人也不重要。
阮耳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尤其是一个疯子。
“白宁川还好吗?”阮耳问道。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阮耳清楚,比起陆庭风,季廖才最变态,陆庭风或许不会杀白宁川,他喜欢手里有一张底牌。
但季廖不同,这样的人什么都不怕,也因此什么都做得出来。
季廖对阮耳的问题不喜,微微蹙眉,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我一直派人看着,如果你希望我们的婚礼能够有熟人见证,我可以答应你让白宁川在下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