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死了,被人打死的。
听说是言语上冲撞了一个人,这里人们的生命不过眨眼之间。
旅馆的环境并不好,住的人也不多,但两人并不想太高调,便选了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店。
她甚至给沈清则化了妆,皮肤粗糙,有被太阳暴晒的暗黄与黝黑,为了配合妆造,沈清则走路时腰也故意弯了弯,看起来有些驼背。
这是长期从事苦力劳动常见的姿势。
她以为沈清则会住不习惯,没想到沈清则到了之后神色并没什么变化,他们没有准备一次性床单,这不是处于长期贫困人们必备的东西。
旅馆的床单有些潮,但两人奔波了这么久,身体和精神都很疲惫,阮耳也没有计较,沾床就睡。
沈清则很谨慎,来了之后第一时间就是检查周围的环境,确定没有安全威胁后才躺在阮耳旁边休息。
两人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楼准备吃饭的时候旅店的主人努笛正在做饭,两个哥哥正陪着他们的小妹妹玩。
“你们在玩什么呀?”
三个小孩儿玩的认真,没注意到阮耳走了过来,阮耳一出声,三人吓了一跳。
两个哥哥立马把妹妹护在身后,一脸戒备的看着阮耳。
阮耳也没有想到他们的反应竟然这么大,歉意的后退了两步,保持在了一个安全的距离:“很抱歉,吓到你们了,我是来住店的,你们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