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城谨佯装喝醉,轻轻瞥了她一眼,手指晃晃悠悠,最后在右边别墅锁定。
“门卡在我兜里。”
姜盐从余城谨兜里摸到门禁卡,刷开,把余城谨放到沙发上躺好。
接了杯水,送到他嘴边。
余城谨捂头坐在沙发上,装得很像那么一回事。
“是不是很难受?”
“头痛。”
“你究竟喝了多少?算了,你等着,我给你煮点醒酒汤,一会儿就好。”
姜盐煮完醒酒汤,绞了张温水帕子,敷上他的额头。
“喝吧,等你喝完,我再走。”
“真好喝。”余城谨捧着碗,一脸享受。
醒酒汤她煮的合适,三两口就能喝完。
而余城谨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就差用抿的。
十分钟过去,一半都没少。
她时不时看眼时间,愣生生到十一点,这人刚好喝完最后一口。
叮咚,叮咚。
有人来了,姜盐打开门,站着一个男人。
刚在酒吧见过。
看见她,池潇狠狠怔住!
虽然余城谨打过预防针,让他把车开走。
可他还是震惊了。
千年铁树,不开花则已,一开花,一鸣惊人。
余城谨有洁癖,对物件布局有严格摆设要求,这是他第一次带人回家,还是个让他丢尽脸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