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他一脸桀骜冷漠地弯腰,“能自己走吗?”
一瞬间又梦回那个燥热的暑假,因为同学流鼻血我晕倒,在老师办公室里,面对他同样的问题,我倔强地说可以。
而今天我摇摇头,“不能。”
一只胳膊穿过我膝窝,另一只胳膊勾住我肩背,轻松地将我从床上捞起。
然后垂眸,示意我搂住他的脖子。
我乖乖照做。
“感谢各位,今天辛苦了,剩下的交给我吧,我带她去医院。”他抱着我边往外走边跟大家说。
司机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我被塞进车里后便直奔医院。
一路上沈暨白始终沉默地坐在我旁边,这让我想起了沈矜,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这样,不说话,但面色如常。
基因这个东西还真是强大。
受伤的明明是我,他心情有什么可不好的?
脚底伤口的麻木期已过,此刻正在阵阵钻心地疼,后背也开始隐隐出汗,但我强忍着一声没吭。
到了急诊,医生的话彻底让我破防,
“半个月内右脚不要沾水不要用力,恢复好之前不可以再跳舞。”
五天后就正式演出了!那么多帅学长学弟都在台下等着我呢!那么多媒体的长焦镜头等着拍呢!回国以后的第一次校内亮相的机会,就这么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