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
沈蔓歌顿了一下，这个时候和一个明显对你带着敌意的男人进入一所公寓并不是明智的选择，不过沈蔓歌现在别无选择。
她解开了安全带，跟着方泽进了公寓。
公寓很乱，浓浓的一股烟味，呛得沈蔓歌连声咳嗽起来。
她看了一眼，地上多了很多的酒瓶子，烟雾弥漫着整个屋子，遮挡住了视线，并不是很清楚。
沈蔓歌下意识地走到窗户前把窗户打开了，然后弯下腰把屋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方泽一直看着她，并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
他的目光带着一丝缥缈，好像在通过沈蔓歌看其他的什么人，那眼神带着一丝思念，看得沈蔓歌有些心疼。
“辛迪的死……”
“不是叶南弦，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找他麻烦。”
方泽知道沈蔓歌要说什么，所以在她还没完全说出来之前就率先开了口。
沈蔓歌的心多少有些放心了。
“方泽，我知道现在说这话有些无关痛痒，但是我还是要说，节哀顺变。”
“你是在安慰我？还是同情我？”
方泽看着沈蔓歌，语气有些尖锐。
对于突然而来的质问，沈蔓歌有些微楞，不知道怎么回答才算比较明智的，索性闭嘴不说话了。
任何一个人对上一个闷葫芦，都好比愤怒的情绪打在了棉花上，闷闷的，却又没有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