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6年10月,瓦格纳和尼采在意大利的索伦多最后一次见面。瓦格纳已明显地转向基督教,这使尼采很不满,因为尼采现在已成了反基督的人了。1888年,尼采写了《瓦格纳之病》,指责说大众已经看了大多的北欧神话,所以想要看些基督教的东西了,瓦格纳这是见风转舵,迎合大众口味。
他这番指责对瓦格纳并不公平,因为瓦格纳告诉路德维希二世说:“我把《帕西法尔》称为‘舞台奉献剧’,我要把一座特别的舞台奉献给它,而那只能是我自己在拜洛伊特的剧展剧院。那儿,只有在那儿,在将来的年代里,会上演《帕西法尔》……”
1876年,彼得·柴可夫斯基在《忆拜洛伊特》中说:“我必须说,每个相信艺术具有促进文明的力量的人都会从拜洛伊特得到一个令人耳目一新的印象,由于它的内在价值和影响,这个伟大的艺术事业将在艺术史上建起一座里程碑。肯定地说,在拜洛伊特,一件我们的子孙都要纪念的事业完成了。”
拜洛伊特剧院的兴建成功,《拜洛伊特报》的创办,以及越来越多人的臣服,使瓦格纳的言谈似乎产生了一种预言式的效果。他开始对各种事情发表议论,一直到他生命终结时都是如此。他谈论种族、血缘和再生等题材,并在《拜洛伊特报》上发表。再生的意念主宰着他的思想,直至他去世。在《帕西法尔》里,他已经有了自己的表达。然而在他的评论里,却有着许多古怪而奇特的转变。他说,人类数千年来,由于吃错了食物,又缺乏叔本华式的哲学的引导,一直就在退化着。“因为最高贵的种族的英雄之血和一度是食人族(就是犹太人)的血液相混的结果,我们的血液都被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