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一句话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变了,我变得冲动,变得不再是我,可我做这一切,也只是因为我太想得到你了。眠眠,我真的爱你,不想你离开我!”语到最后,已经带上了哽咽。
温眠睁开眼睛望着他,眼眸中的情绪让人捉摸不清。
半晌,她悠悠的问道:“你的爱……就是伤害吗?”
“因为得不到,所以就要去毁灭吗?”
“因为不接受,所以就不想彼此好过吗?”
“顾之间,你能不能别在我的面前说这个字,我觉得很恶心,非常恶心!你真的玷污了它!”
顾之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像是冬日的白雪,寒冷逼人,没有生气。
“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无论我如何解释都无法抹去对你造成的伤害,我知道这一次,我也是真的失去你了,但是我还是想亲自来和你说一句对不起,伤害你,真的不是我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