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赵郎中这个买卖...本宫无能为力。”完颜霓凰面带歉意道：“赵郎中欲助本宫，可本宫却...郎中莫要相怪。”
“公主言重了，是外官不知登州底细，何来相怪？”赵士程摆手道：“方才外官听闻，登州和草原有买卖？”
“嗯。”完颜霓凰点头道：“蒙古人会来登州买盐。”
赵士程见完颜霓凰再次确认，立刻满是激动道：“公主是否掌其商路？”
“那商路百十年前便有，本宫自是知晓。”完颜霓凰疑惑道：“赵郎中也想和蒙古人做买卖？可蒙古人比之登州更是不如，这些物件蒙古人如何采买得起？”
“并非这些，此次来开封，外官结实了蒙古王子，王子言说草原遭灾、民不聊生，因此同外官相商买些粮草。”赵士程道。
“外官苦于寻摸不到商路，如今和公主相识，岂非天意？不知外官可否借用商路？”
完颜霓凰闻言面色微变，她低声道：“草原属我大金之地，我大金游牧出身，便一直...一直压榨草原。如今郎中欲供其粮草...”
话未说话，完颜霓凰话锋一转问道：“不过草原苦寒，何来财物采买？”
赵士程瞥见了完颜霓凰的神色，于是他便含糊道：“自是牲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