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秋雨嫣一抬眼,侧门里早已经等候多时的舞姬从两侧轻盈的走出来,随着丝竹管乐之声翩翩起舞。
虽说这宫中的舞姬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这一支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但如今却没有几个人能专心去看这舞蹈,厉天冥和白若君这一桌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两人坐在一起虽说是没有说话,但厉天冥是不断的为白若君布菜,甚至亲自为其剥虾,彼此之间偶有对视皆是爱意,仿若旁若无人一般。
这本来也算不得什么,不过就是过于恩爱了些,但如今是厉天冥和白若君就不一样了,礼部尚书觉得自己抓住了话口,等不及的起身抬手便将所有叫停。
所有人看着礼部尚书,而礼部尚书的一双眼睛却是带着不满至极的眼神紧紧的定在白若君和厉天冥身上。
“煜王,新婚燕尔下官能理解,但是王爷身为这西黎的战神,也是皇上的长辈,是否也该看看场合。”
“尚书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本王是个武将,不懂这些个文绉绉的话,尚书大人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厉天冥拿着酒杯,微微眯着眼看着礼部尚书,完全没有了方才对白若君的宠溺,向是两把利剑抵在礼部尚书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