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就是教学楼前坪大片大片的血迹，和被警察用担架抬走的一具尸体。
每次梦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
她想，或许这不是梦，是她已经开始精神衰弱，记忆错乱了，可能她已经失败很多很多次了，只是她全都忘记了。
又或许，这些事情全都是她臆想出来的，根本就没有发生过，林鹤年活的很好，品学兼优，前途灿烂。
她希望是自己出了问题。
许之意望着书桌上相框里的照片陷入了迷茫，她记得以前明明摆着的是她和谢尔尔陈颂一起拍的合照，怎么突然变成了她和许海峰刘姝的合照，而且她还穿了条她一点印象都没有的黑色连衣裙。
真邪门死了。
将相框扔进抽屉里锁起来后，许之意又抬手摸了摸头顶，昨天课间的时候谢尔尔还跟她说，她发缝都变宽了。
妈的，这些破事烦的她都连续失眠好多天了。
坐得有些冷了，她才重新爬上床，拿起手机刷了好一会视频，才堪堪熬到六点半。
昏昏沉沉的起床洗漱完毕后，连早饭都没胃口吃，也拒绝了许海峰送自己去学校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