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义平面色微白,哆嗦着唇:“师,师父,咱们怎,怎么办?要不我们,我们走吧?”
“走?问过我们了吗?”
莫名被骂成狗的那个护卫头领沉着脸,冷哼。
季婈皱皱眉,慢悠悠的问:“那你想要怎么办吧?”
“怎么办?我要他跪下来,一边叫爷爷,一边从我裆下钻过去。”
“哈哈哈哈,对,叫爷爷,爷爷就不跟孙子计较了!”
将他们围成一圈的黑衣人纷纷起哄。
嘘声四起!
几乎整条花街的人,都在看季婈和谷义平笑话。
“师傅……”
谷义平哭丧着脸,双眼通红:“要是不行,徒弟跪……”
“跪什么跪?”
季婈打断谷义平的话,双手抱胸,冷睨着对面的黑衣护卫头领,声音微凉。
“你若是现在跪下来求我,我便救你一命。”
黑衣护卫头领脸沉了下来。
“哈哈哈。”其他人笑得前俯后仰。
季婈扫了众人一眼,板起小脸,一本正经的开口。
“我说的是认真的,你两边耳坠上,皆有褶皱,应患有胸痹之症。”
“呵,小儿空口白牙,胡诌胸痹吓唬爷爷?爷爷要有胸痹,怎么感觉不到?”
“哈哈哈哈……”
这一次笑的人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