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坏笑着翻过手掌。
忽然,他的笑容消失不见。
林寒平静地解释道:“你把泡泡糖分成两份,一份贴在手背,另一份放在手心。如果我只拿走你手心的小球,你会说还有手背的泡泡糖没有拿走,对吧?”
寒山寺愣了半晌,摇头叹息:“服了,你不但夹走手心的,还带走手背的,我居然都没有看到,真是让我领教了一代宗师的风采,我输得心服口服。”
林寒淡淡地说:“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吧?”
从住院部大楼走出几个人,为首一个老者笑道:“林先生不要为难他了,他真不知道马守夫在哪。”
这位老者鹤发童颜,长头发盘在头顶,插着一只桃木簪。他身高足有一米八,身型消瘦,身穿白色道士服,更显得仙气飘飘。
林寒早就知道这群人在一楼大厅站了半天,他问:“你就是至尊师?”
老者双手揣在宽大的袍袖,摇头否认:“至尊师只是江湖人起的匪号,完全不算数。老夫道号抱朴子,只是个山野郎中,今天见到神采飞扬的林先生,甚是欣慰。”
来而不往非礼也。
看至尊师并没有恶意,林寒也夸赞道:“你过谦了,我在飞机上看到马少就知道,他已经吃过你给的解药,有这样的本事,绝对当得起至尊师。”
至尊师微笑着说:“小徒寒山寺败了,但他确实不知道马守夫在哪里,就算是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江湖大佬都是龙,被我等俗人猜中,他们怕是活不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