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静下来，轻声道：“你刚才不是听见了么？正好，也不用让李木亭转告你了。”
秦夜的眼神冷若冰霜。
“沈云雾，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本来就是跟你做的交易，你忘了吗？昨天我在医院就跟你说过，这只是一场交易，现在我见到奶奶了，我江城还有工作，就提前赶回去了。”
秦夜嗤笑了一声。
“你不是说你不舒服，要休息？”
“对，我只休息了二十分钟，有问题吗？”
挂了电话之后，她就买了机票，休息了二十分钟以后就起来收拾东西出来了。
秦夜被她的话怼得无法反驳，倒也不是无法反驳，就是被她的态度气得有些哑口无言。
他咬着自己的后槽牙，几乎要将自己的牙齿碾碎。
“在那等我。”
沈云雾勾起唇角，声音轻飘飘的：“抱歉秦总，等不了呢，我已经过了安检，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您现在赶过来的话，可能来不及。”
秦夜不说话，只是握着手机的力道在一寸一寸地收紧。
“沈云雾，你是不是觉得到了江城，我拿你没办法？”
“秦总说什么呢？我只是回江城工作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沉默许久，秦夜低低地笑了一声。
“行，没问题，那你就先回江城，在那儿好好地等我。”
沈云雾唇边扬起来的虚假笑容淡了几分，“好啊，那我就恭候大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