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撩起她手腕缠着的绵布,他又拂下她的手,“流血了……”
“温承晔,你答我!”
“您这样的伤口不处理会出大事情的,”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他只是一点点扒开她的伤处慢慢瞧,时间太久,那些血早就和布黏在了一起,这么一扯,像是扯着筋一样痛。鱼晚忍着疼,只是紧紧盯着他,“我再问你一次,你愿意和他在一起,还是和我走?”
他居然还不回答。
只听一声厉响,温承晔猛地从自己衣衫上撕下一溜,抓住她的手,细细地包裹扎好。
温承晔平常看起来都是风轻云淡的,鱼晩第一次知道他这么大力气,她想要挣脱,居然像是被死死钳着一般,动也动不得。可能是因为平时弹琴太多,温承晔的指肚有着厚厚的茧,摩擦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有着奇异的触感,冰凉地让她想要瑟缩,她任他一道道的缠着她的伤口,目光仍然偏执的像个孩子,“你今天就不能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