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都去他的吧!”于树大叫,“你几时回来?我在诊所门口等着。”
“好,我尽快。”林风无奈,只好如此安抚。
挂了电话,林风的眉头紧皱起来。
正如金若兰所说,一个男人遇到难题的时候,喝酒撒泼不是本事,而是应该在逆境中奋力开拓,以宽广的胸怀、有力的肩膀承担起一切。
于树已经是成年人,不能一直托庇于长辈羽翼之下,像一个任性的孩子那样逃避现实。
“我们是朋友,宝鹃也是我的朋友,所以,只要这件事不完,我就必须陪着他们一起走下去。”林风向金若兰解释。
“这是你的善意,但如果于树是扶不起的阿斗,帮他再多,也无济于事。”金若兰一针见血地指出。
就在这时,一辆摩托车从后面驶来,熄火滑行后,停在他们的车边。
“罗汉叔。”金若兰放下车窗,向车手打招呼。
车手摘下头盔,正是林风见过的金罗汉。他在车顶敲了两下,回应金若兰,同时也算是向林风打招呼。
“火蛇堂的雷炮为金子杀了同伴,现在挟持着申九姑的手下,去那边的集装箱里拿金子了。”金若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