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念之板着一张脸,明显没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上官思满腹郁愤,“哼,早晚有你吃亏的时候。”
眼瞅上官思还要啰嗦个没完,秦念之连忙打断他,转身朝外走去。
“我没有不放在心上,只是在想那批赃款到底会藏在哪?
根据蒋年和夜影的情报,这陈希算是个不折不扣的守财奴了,生活简朴,只进不出。
以他谨慎的性格,这么大笔银钱定然要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放心啊。
上官思眉头紧锁,紧紧跟在她的身侧,“知州府衙已经翻了个底朝天,根本一无所获。
这个人难道是属仓鼠的吗?这么能藏!”
许是他的比喻太过形象,秦念之忍不住侧头望去,见他神态悠哉,浑然看不出事态紧迫感,也忍不住调侃。
“你竟还有空说笑,就不怕永州真的炸了,波及你,倒时奋斗多年积攒下的家业可就便宜了他人……”
“天塌了自然有高个子顶着,先不论这里是知州府,陛下的下榻之地,早就排查得干干净净,我又有何可惧?
再者,这火药也是金贵之物,极难生产制造,朝廷管控严格,每州每郡的存量都记录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