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一个学期，温慕云只高考的那三天来了几次学校，剩下的时间一直没有出现过，让他想给程书雅讨个公道都没机会。
要换成以前遇到找麻烦的，温慕云可能随意的笑笑就过去了，懒得跟人逞口舌之快，但这会儿温慕云没当做没听见。
反而抬头望了过去，笑道：“方老师也说了是正在办，那在手续办完之前，我就还是春和一中的老师，今天高考放榜，我过来看成绩有问题？”
方老师一噎，转而继续冷笑：“看不看又有什么区别，温大小姐有温家宋家当靠山，还有个学术协会会长继承人的得意弟子，还不是想去哪就去哪，想拿什么职称拿什么职称，要什么荣誉有什么荣誉，哪像我们，努力了半辈子也不一定能有温老师几年的成绩。”
顿了顿，脸色沉了几分：“更不像有些人，因为无权无势只能任人蹂躏，毁容受伤不说，连婚姻嫁娶都只能被人当做报复的工具。”
温慕云定定看方老师几秒，倏然轻笑：“程书雅这么跟你说的？”
方老师没想到她竟然连面子功夫都懒得做了，直接就说出了程书雅的名字，脸色更沉，冷笑道：“不用谁跟我讲，我自己有眼睛，自己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