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含章自然乐意帮忙:“好。”
他现在转业回来,进了部门,位置比程时关高,这点小事不在话下。
姜晚婉来这边最大的心事完成,好心情直线上升。
一群人在这又吃了晚饭,吃完晚饭程含章他们和秦伯棠做局,玩了一晚上,男人打牌,女人先回去休息了,玩到天亮秦伯棠输的还欠了程含章三百块钱。
秦伯棠打了打哈欠,眼底挂着乌青:“难为你们为了让我给程含章看病,哄我打了两天牌,跟你玩坑死了,总是赢不了,搞得我都不想打牌了。”
还是在医学界让他有骄傲感。
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翘起二郎腿:“行了,我会留在这,给程含章看完病就先回去了,出来这么久,该回去继承家业了。”
黄粱一梦,该醒了。
世袭家族的担子,摘下去这么久,也该背上了。
程含章:“下次想打牌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去陪你玩,你们秦家总要给我们程家人的面子。”
沈行疆把桌上的牌收起来。
收起来的不止有牌,还有回内蒙的行李。
来的时候四个人,回去变成三个人,人少了,行李也少了。
姜晚婉她们回去那天,程文远程凌雪还有程含章秦小也都过来了,苏坪山都请假来送行。
清晨的火车站显得肃冷。
有一些来这边讨生活,没地方住的,干脆睡在犄角旮旯的地方,衣服带的多就铺两件衣服,没衣服铺两张破报纸就能睡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