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哥儿本事见长。”
吕奉老脸一红,“不过是跟着主公,混了个闲职罢了。做了马政司的头子,自然不能胡来。若是做的不好,担心主公也跟着丢人。”
“有心了。”徐牧拍了拍吕奉的肩膀。
“今年开春,马驹生了不少,大多都活了下来。先前便去了信,马场富足了,过个二三月,或能多供三千匹。”
二三月,那即是到了年中,时机刚好。
“前些时候,我还经人推荐,征募了一位相马师,颇有大才。只可惜,他人在安州,若不然可以引荐的。主公或有不知,马场里的马驹儿,他摸骨之后,便能知晓其的性子,可否作为战马,甚至是配种的最好年岁。”
“得空的话,我自然会去见见。不过此番过来,我还有些事情。”
“无妨的,哪日主公来安州,我再相迎。”
徐牧心底欣慰,“不管怎样,虽然留在后方,你自个也小心一些。无需顾忌太多,注意身子要紧。”
吕奉脸色动容,虎目发红地点了点头。
“来之时,拿了几坛子的好酒,等会记得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