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对我们也算是仁至义尽,我们依然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咱们又还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刘表劝慰着蔡夫人。
蔡夫人不满地抱怨着:“你呀,真是老糊涂了!”
刘表一脸不解地看着蔡夫人:“夫人,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还请你直言相告。”
“曹司空人是很好,也保留了你荆州牧的地位。可你也得想清楚,他毕竟是刚刚得到荆州,需要你来安抚民心,稳定局面。”
“可以后呢?刘琦有什么样的能力你很清楚,你觉得他有服众的能力吗,他以后真能安抚住荆州的这些士族和官员吗?”
蔡夫人的话给刘表提了一个醒,也戳到了他的痛处,他的情绪一下黯然了下来。
刘琦虽然是他的长子,但由于他的母亲早亡,自己又忙于政务,对他缺少足够的关心教育,再加上刘琦本身的资质有限,所以即使真把他送到许都学习三年回来,只怕也难以胜任荆州牧的位置。
蔡夫人见刘表不说话,知道自己的话已经打动他,于是继续说道:“就算刘琦突然开窍,这三年在许都真的学到本事。但三年之后,荆州的士族和官员比起现在更加成熟,对曹司空的忠心会更加明显,你觉得他们会甘心听命于刘琦吗?”
刘表听着蔡夫人的话,心情更加压抑。
“如果刘琦不能继任荆州牧,那我们不就彻底完了?那你让我们的刘琮未来的日子怎么过?难道让我们的儿子去过穷困潦倒的一辈子吗?”到了这个时候,蔡夫人也不再掩饰,直接把自己对儿子的担心表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