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可以这样心安理得的活着,凭什么她的快乐如此容易得到,过去是,现在亦如是。
他的吻带着毁灭,带着征服。
苏沫的眼泪越来越汹涌,几乎连话都说不连贯:“我不要,景炎哥哥,你不是这样的人……”
“不要?”他也不怒,低声淡笑:“苏沫,我就是这样,一直是这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才是陆景炎!”
“不,你不是这样的,景炎哥哥,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对我,你不会!”
“你要,我可以给,可我不想我的第一次是在病房里,景炎哥哥,我求你!”
苏沫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可能是力气用尽了,声音像是软软的枝条随风抽打在人的身上,不重,但让人心痒,娇软委屈,更像是在撒娇。
第一次……
陆景炎被这个字眼刺到,整个人一个激灵,如同迎面一盆冷水浇醒了他。
混蛋,他这是在做什么,竟然在病房想对一个病人用强。
他真的是冲昏头了,苏沫的抽泣还在继续,手还捏在他的手臂上,没来得及松开。
陆景炎看她哭的眼睛肿了,头发也乱了,白皙的脸蛋上都是未干的泪迹。
“别哭了!”低低的声音带着一抹难得的温柔,更多的是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