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去过哪里了,我那蓝眼睛的孩子?
你去过哪里了,我那亲爱的孩子?
我匍匐爬过十二座雾锁的大山
我蹒跚前行过六条翻滚的公路
我步进七座悲伤森林的深处
眼前却是一打死亡之海
我走了一万里路,仍被墓园包围……
作品中,笼罩在浓雾里的高山、人流拥挤的高速公路、灰暗的森林、连绵死亡的海洋、被恶狼团团围住的初生婴儿、鲜血滴落的黑色树枝、有毒的河流、贫民窟里在死亡边缘吟唱的诗人、山谷里哭泣的农夫,握在少年手里的钢枪和利剑、发出警告的雷声……一系列叫人喘不过气来的超现实主义象征,展开了一幅幅恐怖梦幻的场景,撕开了一部核战过后的黑暗启示录。这里充斥着神秘主义色彩甚浓的意象,也像是布莱克《天堂与地狱的婚礼》那般暗黑又壮丽,难怪垮掉派灵魂诗人金斯堡第一次听到此歌也惊为神作。这首歌的最后,痛定思痛,在极度愤懑中突入理性的反思:
我要在大雨降临之前再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