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九九看到薇薇安成了这副模样，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她知道白慕言并不会让这个女人好过，可看到她这样，好像又感觉有点儿太过了。
“你要是想要留她一条命，也可以。”白慕言一看身边女人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不用。”余九九没有任何犹豫。
听到白慕言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为数不多的恻隐之心瞬间烟消云散。
那个一开始和余九九搭讪的男人又来了，这次他到没有忽略白慕言，只是比平时要激动很多。
“夫人，老大，你们上来了。”
“恩，辛苦你了。”余九九看了一眼时间。
他们在里面竟然已经呆了三个小时了，而这个男人依旧在这里巡逻，这句话也不是客套。
“你不是应该换班了么？”男人还没有回应，白慕言就开口了。
他规定的这种巡逻人员是两个小时换一次的，就是担心有人因为体力不支出现差错。
“是，是。”男人急忙回答，紧接着就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说道：“刚刚太着急了，忘记向夫人道声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