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尧典》:“黎民于变时雍。”雍者,和也,谓风俗大和也。是以击壤之歌(《帝王世纪》:“帝尧之世,天下大和,百姓无事,有老人击壤而歌,其辞曰:‘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康衢之谣(《列子》:“尧游于康衢以察民情,有儿童谣曰:‘立我烝民,莫匪尔极。不识不知,顺帝之则。’”),忘帝力,顺帝则,其戴上之忱,诚有如瞻云而就日者。华封人之戴舜,而祝舜以富寿多男也(舜观于华,华封人祝曰:“‘使圣人富寿多男子。’帝曰:‘多男多罹,富则多事,寿则多辱。’封人曰:‘天生烝民,必授之以职。多男而授之职,何罹之有?富而使人分之,何事之有?天下有道,与物皆昌。天下无道,修德就闲。千岁厌世,去而上仙,乘彼白云,还于帝乡,何辱之有?’”),注意于生命财产,及种族之发达。又云“多男授职”,其目的务使人人各尽其天职,以担任家庭社会义务,决不令子弟游惰,致以分利而阻社会之进步。又云“富而分人”,其目的在广布公益公德(如今善堂工场及各种义举之类),深有合于今日生计学家掷母财养劳动者之主义,可为当日社会思想之代表。以此寿君上,虽南山之颂,何以过之。至于黄帝龙衮之颂(《太平御览》五百七十一引夏侯元《辩乐论》曰:“黄帝备物,始垂衣裳,时则有龙衮之颂。”),夏禹大化、大训、六府、九厚之歌(《尚书大传》曰:“歌大化大训六府九原,而夏道兴。”郑注谓此四章皆歌禹之功),皆不能忘其君上之功德,乃作为歌颂以纪念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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