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躲了这么多年,如今又为何主动出现在本宫面前,方才随他们离开不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赵殊月觉得,再怎么说她也是那皇帝的女儿,在不知内情的外人眼中还受尽宠爱,换做其他人都会觉得厉元此举十分不明智。
赵殊月笑眯眯的说:“你就不怕本宫现在便杀了你?”
厉元脸上挂着浅笑,他跪在地上,仰头望着赵殊月,语气十分肯定:“殿下不会杀我,我跟浊一样都想报仇,所以我不会走,因为殿下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赵殊月再次惊诧,这个厉元不过是在斗奴场上见了一面,就有敢赌她的心思?
不过……她称不上是唯一的希望吧,毕竟还有个萧泽渊。
此时赵殊月对这个厉元是十分的感兴趣,她道:“你来说说为什么会有这么荒唐的说法?”
厉元摇摇头:“这说法并不荒唐,虽说斗奴场中昏天暗地,我们都被关在狭小的笼子里,看似与世隔绝,可因为来看斗奴赛的权贵不少,从他们那里甚至能听到很多消息,更甚至不少密辛。
“当今皇上猜疑多忌,那萧大将军即便是明白功高盖主,避其锋芒也未能逃过一劫便是最好的例子,而接下来轮到的,应该就是长公主殿下的母家,郑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