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没有猜错。他在我膝盖骨上重重地敲了一下,开口说道:“伯弟。”
“啊?”
“我有件事儿想跟你说说。”
“说吧,老伙计,”我亲切地答道,“我正在想,这个场景是不妨加入一段对话的。”
“关于我和安吉拉这事儿。”
“嗯?”
“我一直在苦苦思索。”
“啊,然后呢?”
“我对情况进行了毫不留情的分析,有件事儿像一道闪电一样引起了我的注意。有人在搞鬼。”
“我没懂。”
“好,这么说吧,我先来讲一讲事实。去戛纳之前,安吉拉是爱我的。她全心全意地爱我,我就是她的宝贝。这你同意吧?”
“毋庸置疑。”
“她一回来,我们就闹翻了。”
“的确。”
“无端端地。”
“嘿,见鬼,怎么叫无端端地?你那么说什么来着,她那条鲨鱼,有点不识相吧。”
“我对她的鲨鱼是直言不讳。我说的就是这个问题。你真以为,因为对鲨鱼有不同意见,这么点微不足道的事儿,就能让一个姑娘把心上人拱手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