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没说话,任由他抱着,将她带回来了屋,不过他倒是没再做什么,只是让她暂时留在屋内,这两日都不要出门。
至于为什么,傅九卿没有交代。
“这是怎么了?”晚饭都是靳月一个人吃的,傅九卿似乎很忙?
霜枝在旁伺候,为靳月盛了一碗汤,“明珠说,君山昨儿下半夜收了消息,好像是京都城来的,所以昨儿下半夜君山便出去了一趟。”
“去哪了?”靳月问。
霜枝摇头,“明珠没有跟,但是君山是天亮之前才回来的。”
“天亮后,傅九卿就说要去戏园子听戏,还邀上了知府大人?”靳月咬着筷子,“这两人搞什么?”
明珠从外头进来,“少夫人说错了,不是公子邀上了知府大人,奴婢去戏园子里打听了,这位置是知府大人和公子就定下的。”
昨儿?也就是说,昨儿在府衙的时候,傅九卿就已经跟知府大人约好了?可傅九卿对她闭口不言,这又是什么道理?
靳月揣着心思,嘴里如同嚼蜡,委实吃不下去了。
“少夫人!”君山在门口行礼。
靳月放下筷子,喝了两口汤,君山便已经行至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