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极限拉扯的时候,吕方也喝了不少,脑袋里晕沉沉的,听着聒噪更加难受,道:“罚不罚的不重要,现在主人醉了,咱们要不也散了?”
“散什么?六弟是真名士,不会怪罪咱们反客为主。京牧,送你家公子回房休息。”
周霄喝了酒跟变了个人似的,酒品恶劣之极。
吕方苦笑着应了,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再跟这位三先生喝酒,他就是狗。
京牧背起徐昀退场,众人继续吃喝。
到了傍晚天色忽变,黑云压城,大雨欲来,这才兴尽而散。
南城。
塘河附近的偏僻小院。
潘老驴低着头进了屋,阴胡生全身黑衣,正轻轻的磨着腰刀,头也不抬,道:“打听到了吗?”
“徐昀今日大宴全城,我们的人很容易混了进去,摸清宅子的布置,这是画好的图纸。”
虽然大败亏输,但多年经营,除过潘老驴,还有很多忠心的手下。
阴胡生把腰刀归还入鞘,接过图纸,打开一看,画的栩栩如生,不仅用圆圈标注了徐昀的住处,还规划好了如何进入和如何撤退的最佳路线。
“还有呢?”
阴胡生随手揉搓,图纸化成粉末,洒落地上。可见他伤势大好,功力尽复。
“徐昀受沈齐星赏识,加入永嘉学派,号龙台先生,排行第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