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牺牲这么多,最后却落得这般下场。
她彻底收了笑容,说:“学生自有学生的不对,可你这样,明显就是你的不对!你有胆量不上课,不上好了,我不会再请你。至于换老师,你自己找校长去说!”说完扭头就往外走,出门那一刹那,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在楼道里仰头半天,总算把眼泪收住。高跟鞋的咔咔声送她往班级那边走,咔咔声在校园里楼道里回荡,寂寞,焦灼,不知所措。
老远就听见教室里闹哄声一片,虚掩的木门似乎都要被那热烈的声音撑破。她一脚踢开门进去,也不怕刚装修过的教学楼那货真价实的木门把尖细的高跟鞋头磕破。这一声突然的巨响让整个教室安静了瞬间,闹哄声正欲沿惯性挣扎反弹之际,大家都看清了她那一反常态狂怒而略显扭曲的脸,惊怖之下,都乖乖偃旗息鼓缴械投降了。课堂出现了少有的令人觉得极不真实的安静。
稍事停留,她让咔咔声从门前跃上讲台,环视一圈,用比平常高八度的尖厉声音说:“这下你们满意了吧,连老师都不愿来给你们上课了!你们好好玩吧,玩到下课,玩到毕业,玩到你们结婚生子,看谁愿意管你们,看谁愿意陪你们!”说完,扭身冲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