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交个底吧。”秦婉初说,“我虽然不相信这四张图一旦集起就一定能找得到当年朱帝留下的秘宝,可以平定这天下之乱;但我亦不会将这样有份量,和有着我们四姓家族纽结印证之物交给他那样的小人,他不配。”
换言之,这是一个死局。
所以秦婉初继续道:“哥,我知你是因我之故才会心中犹豫不决,但今晚我这样做你应该也能看懂了吧,朱奕既非明主,贤才当然得重择枝而栖,何故要为他折己一身,不值得。”
“至于我,你不用过多考虑,只管往光明的地方去。”
秦修然看着她,明明她和庄清和闹到那样的地步,明明这时候见面真的不是好时机,但她却还是客观地告诉他,天字军才是当下最好的选择,虽然这谁都知道,但从她嘴里说出来,意义非同一般。
他把住秦婉初:“阿初,你真的跟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姑娘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