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忍着呜咽,“嗯……”
某日不依不饶,“喜欢谁?”
扁栀喘着气,泪珠砸在雪白的床上,“你。”
某人狠狠用了力道,又问,“我是谁?”
扁栀犹如死过了一遍那边,好久后,才在某人抵着鼻尖的追问下,不连贯的说,“周……岁淮。”
某人,“爱不爱?”
“爱。”
某人乐此不疲,“爱谁?”
“周岁淮。”
某人,“会爱周岁淮多久?”
扁栀睁开滚着泪珠的大眼睛,“不知道,活着都爱。”
“死了就不爱了?”
“?”
“死了就不能爱了?”
扁栀难受的仰起头,某人恶劣的不给,偏偏要在这种时候,问问题。
扁栀瘪着嘴,看起来好可怜。
“死了,也爱。”
回答的同时,热吻落下。
喘息间,周岁淮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否则,怎么会在这种时刻,人姑娘还生病的时候,做这种事。
又或者——
……
在一团乱麻的时候,明明自己还理不清楚的时候,做这些不合时宜的事。
周岁淮这一秒的理智,被极致的欢愉击碎。
他再一度的投入进疯狂的热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