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天没洗澡了你说!你现在浑身血淋淋的谁要跟你生孩子了!”
“夫人,你不了解我。”凉修烈掀开我的裙子,我已经感觉到小凉修烈的硬度了,他轻咬着我的耳朵,“本将军面圣、参宴、开战之前都有沐浴净身的习惯,以备不时之需……”
“需你个头!”
凉修烈拉紧了披风,把我包的严严实实的,但披风下的我已经被他扯得衣衫不整了,他自己直接丢盔弃甲,见我一直用手去挡,他拉过缰绳,教我双手抓住,还吓唬我道:“拉紧了,前面有陡坡,本将军常年骑马坐得稳,你一松手就会摔下去,粉身碎骨。”
我赶紧拉住,手指都不敢放松一寸。这下子,他如鱼得水了,没有我的手碍他的事,他把我的上衣扯到腰部,裙子也掀到腰部,手在我胸前跟揉面团一样。我一边拉着缰绳,一边流下悲愤的泪水,你们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变态,后面马车里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逃亡的时候都不可能想要上演这么一出戏,更不会在如此颠簸的马背上尝试这种高难度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