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刚才的话,二位稍等,我这就通知律师。”
周琛拿起电话。
“阿琛,不用了,这不关你的事。”一直表现得十分怯懦的覃舒然这回却神情坚定,她第一次坦然的直视卿生的眼睛:“是我下的药,也是我杀的人。”
“舒然先不要说话。”周琛更坚决的阻止了覃舒然的陈述:“沈警官、许助理,你们也知道舒然的心理不稳定,她患有抑郁症,且会显示出幻视、幻听等症状,我要求律师到场后你们再进行询问。”
沈嘉木认可。
周琛请来的律师是个中年男人,微胖,看上去似乎没有攻击性,但他一开口却言辞犀利:“我已经询问过了周女士,据她提供的情况,沈警官你的助手似乎在询问时没有严格遵守警方的问话规则,但我也知道许女士作为你的私人助手,她并没有在警局任职,而且询问时沈警官未在现场,许女士的询问没有构成诱供、威胁等等严重违规行为,我们无法向公检部门投诉许女士违反法律侵害人权。”
许卿生只是安安静静的看向律师,她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的每一次询问详情事后都先经过了沈嘉木的“检验”,该规避的情况她都规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