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宫里的太医都是她外祖父的弟子,一把脉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自然有办法妥当的为她医治,所以她并不担心。
曲时瑾看见妹妹醒过来,急忙凑过去看曲时笙的情况,没来得及擦的眼泪就那么砸在了曲时笙的手上。
“笙儿,你怎么样?”曲时瑾鼻音很重,带着哭腔说:“你感觉如何?脑袋可是清醒的?”
曲时笙露出了一个笑容来:“让姐姐担心了。”
“你个傻丫头啊!天底下这么多的事,有那件事能大过自己的性命?有什么事你可以回家同父亲和我们商议,怎么就走上这条路?万一有个什么好歹,你就这么把我们抛下了?”
“姐姐,这怎么可能?我有很小心,不会真让自己撞死在宫里的。”
“可这是脑袋啊。”曲时瑾恨铁不成钢的说:“万一有个闪失,那是一辈子的事,你若是把自己撞傻撞残了呢?到时候你想嫁徐将军,可更是难上加难了。”
曲时笙笑了一下,拉着曲时瑾的手说:“二姐姐,妹妹把话放在这儿,就算我真的傻了,残了,珩哥儿也会对我不离不弃,照顾我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