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以前没怎么聊过,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说在国内?”
“对啊。”
“唉,我小时候家境不好,很早就辍学了在家务农。”南兴长叹一声,开始和孙咛说自己的身世。“后来征兵,父亲变卖了黄牛求村支书让我当兵,就这样到了部队。”
“然后呢?”
“然后在部队待了几年,还提了干。大裁军的时候,被分配到地方,在塞北市卷烟厂工作。那时流行下海,我就辞职和朋友办了个投资公司,谁知道公司经营不善,赔了个底朝天。后来没办法,只好到亲戚的一个大公司工作,上了年纪没法干别的,就帮他管管后勤。”说到这里南兴似乎有些后悔的样子:“谁知道他的生意不正经,做的是犯法的买卖。我就成了帮凶被关了起来。”
“那你怎么来了这儿?”
“我……我忘了。”孙咛这么一问还真把南兴问懵了,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交代清楚,比如在监狱里的事情,还有那个亲戚的情况,为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甚至连亲戚的名字都无法想起,只知道对方和自己走得很近。
“想不起来就算了,那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看得出孙咛今天的心情格外好。
“当然了。”南兴用力点了点头,起身拨弄着面前的火堆:“我烤点肉给你吃吧?我记得好像有一箱子真空西班牙火腿。”
“嗯,行。”